一切从故乡开始
我的故乡给了我的一切:父母、家庭、孩子、知己和人间不能忘怀的种种情谊。我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。
无论是“咿咿呀呀”地学话,还是一部部十数万字或数十万字的作品的写作;无论是梦幻般的初恋,还是步入茫茫如大海的社会。当然,它也给我人生的另一面。那便是挫折、穷困、冷遇与折磨,以及意外的灾难。
一次在法国,我和妻子南下去马赛。中国驻马赛领事对我说,这儿有位屈先生,是天津人,听说我来了,定要开车带我到处跑一跑。待与屈先生一见,情不自禁说出两三句天津话,顿时一股子唯津门才有的热烈与义气劲儿扑入心头。屈先生一踩油门,便从普罗旺斯一直跑到西班牙的巴塞罗那。一路上,说的净是家乡的新闻与旧闻,奇人趣事,直说得浑身热辣辣,五体流畅,上千公里漫长的路竟全然不觉。到底,是什么东西使我们如此亲热与忘情?
家乡把它怀抱里的每个人都养育成自己的儿子。它哺育我的不仅是海河蔚蓝色的水和亮晶晶的小站稻米,还有它斑斓又独异的文化。它把我们改造为同一的文化血型。它精神的因子已经注入我的血液中。这也是我特别在乎它的历史遗存、城市形态乃至每一座具有纪念意义的建筑的缘故。
我的故乡给了我的一切:父母、家庭、孩子、知己和人间不能忘怀的种种情谊。我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。无论是“咿咿呀呀”地学话,还是一部部十数万字或数十万字的作品的写作;无论是梦幻般的初恋,还是步入茫茫如大海的社会。当然,它也给我人生的另一面。那便是挫折、穷困、冷遇与折磨,以及意外的灾难。一次在法国,我和妻子南下去马赛。中国驻马赛领事对我说,这儿有位屈先生,是天津人,听说我来了,定要开车带我到处跑一跑。待与屈先生一见,情不自禁说出两三句天津话,顿时一股子唯津门才有的热烈与义气劲儿扑入心头。屈先生一踩油门,便从普罗旺斯一直跑到西班牙的巴塞罗那。一路上,说的净是家乡的新闻与旧闻,奇人趣事,直说得浑身热辣辣,五体流畅,上千公里漫长的路竟全然不觉。到底,是什么东西使我们如此亲热与忘情?家乡把它怀抱里的每个人都养育成自己的儿子。它哺育我的不仅是海河蔚蓝色的水和亮晶晶的小站稻米,还有它斑斓又独异的文化。它把我们改造为同一的文化血型。它精神的因子已经注入我的血液中。这也是我特别在乎它的历史遗存、城市形态乃至每一座具有纪念意义的建筑的缘故。(钟文翠摘自《阅读与作文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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